“800?我可不愿意。”我想,如果今晚真的太绝望,我可以去成都南面的肖家河小区,那里有大把的“150女人”,就是150元就可以和她们身体零距离接触与翻滚的意思。所以后来美高美的舞蹈开始后不久,我就离开了。
我开车10分钟,就到了肖家河小区,呵呵,一把车停好,路边一群群的暗娼就走过来小声问:“来玩哦?”
由于最近查的紧,所以这些150活动更隐蔽了,一个女皮条客把我带进一小区的一个房间,里面 有7,8个女人,她们都很年轻,穿着暴露的短裙,紧身衣勾勒出浑圆的乳房。成色还不错,她们见我进来,立刻用眼光暧昧的看我,其中一个很漂亮,我挑选了她,她带我又走到一栋居民房的5楼,敲门,一会,一个光着身的女人来开了门,又跳开了,原来里面已经有人进去战斗了,她和我进入另一个房间,里面只有床
她和我进入另一个房间,里面只有床,我们开始脱衣服,她的身材很中国,我听见隔壁的做爱呻吟很不舒服,于是我提议加50元,到我家去,她同意。
在去我家的路上,只有一些火锅店,小吃店、旅馆的门还开着,灯还亮着,一些街皮还在晃荡。路灯下,一些车夫在哆嗦地抽烟,偶尔摩托车托着一男一女飞驰而过,路过烧烤一条街,那街面正是人声渐沸,油烟袅袅的好时光,太平盛世不用担心进太平间的人们都是如此。
我俩过了桥,在桥头吃烧烤,阿漩给了三轮车夫10元钱,他看见这车夫顶多只有十三四岁,破号衣抹着鼻涕,挺可怜。何况他今天捡了大便宜,也不妨小大方一下罢了。
桥头的两朵莲花灯很美,给桥下的水面投下一抹神秘色彩,十月的风吹过来,使人裹紧衣服。夜色笼罩如同烧烤的油烟一样浓厚。我看到这座桥几乎又想起君儿的动人身姿,赶快喝酒就着烤肥肠,压住心底快发芽的尖锐刺痛。只用了二十几元,便吃得很饱了,摆烧烤的是一对四十多岁的老夫妻,他们为了让自己儿子能读大学(自费),因此每天要摆到深夜两三点钟。他们热情招待,还不时陪笑着。他们旁边一女人摆摊卖弄姿色抢他们生意。
大约1点钟,我和小姐走到出租屋,老楼房静寂无声,都睡了。只听见梧桐树叶被风吹落的瑟瑟之声,枯叶不时落下。在屋里,一张床就说明了一切。我脱去她衣裤,把她丢在床上。
她执意要关灯,这就是人类的欺骗,无论你做什么,你都得会欺骗,可悲又可笑。
“你的批批在哪儿?”我俩光着身子贴在一起时,我虚假地问。
虚假人生的一切感觉。她捏着我的进入她。无非是人类永远的动作,填池式的无聊举动。
我只感到她的肉体很柔嫩,很温暖,还有就是梧桐叶子叩响窗户时,那几秒身体的痉摩,……,那梧桐叶在冷风黑夜之中……应是焦黄了。
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子,但一切都变成此般模样。男人对女人的进入没有心灵的参与,就是只剩体温和痉摩了。任何幻想也难有它感,这是何等的悲哀……
早晨醒来,她还没有醒。我闻着她虚无的香水味,吸着烟,听见窗外几只鸡的无聊叫声。在这冰冷的早晨,人体的潮汐退去,只能感到如此疲乏的空虚。我想,于是人就这样沉入了湖底,黑漆漆的小草,以及杂质在呼吸中进进出出。成为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身边有鱼来给你打招呼,上帝,你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鱼。是的,一条鱼,披着鳞片,鼓着双眼,在淤泥之上,寻找吃食,就象几千万年前人类的祖先,在一个又一个世纪中的这一个世纪,重复着有生物以来的残喘时日。
淤泥上,星球上,生生灭灭了多少代生物,几亿年来,都曾经呼吸过,循环过,归于沉寂。泥在沉淀,鱼在进化。而每当人空落时候、那些街变为水草,那镭射舞厅也是,多少鱼儿在其中穿梭,彼此争夺吃食。所以世事就如镭射舞厅,就是如此的深刻!昏暗的湖底就是某些人类的归宿。
人生也罢,吃食也罢,那是如此。在那小小的大厅里,浓缩了人类诸多场景,鱼的游玩,鱼的争夺,鱼的寻食,以及……
----------苟延残喘的暂时温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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