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辣社区

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
阅读: 18970|评论: 54

故乡,1980年代那些时光(珍藏在记忆深处的八十年代故事)

  [复制链接]

发表于 2011-9-27 20:0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此文已发《龙泉驿文艺》2011年第三期:

  


  
故乡,1980年代那些时光
曾明伟
     
    有一些花,在路边渐渐枯萎,成为记忆;
     有一些人,在路上慢慢掉队,无人记起。
    在匀速、轻盈的时光之下,我们是一个匆匆的行者,
    疲惫也好,迷茫也罢,时光不再逆回。
    三月的挑花,怒放在春天的阳光之下,
    阳光在花枝间穿梭,犹如我们多情的梦想。
    我们匍匐在伟大的时间下面,灵光在恍惚中闪现,
    无论痛楚,或者欢颜,
    我们所经历的,也许是一个过程。

夜未央
    掐指算来,离开故乡也快二十年了,其间回去甚少。离开故乡愈久就愈发想念,那山、那水、那人,便屡屡浮现在面前。思念愈深,心中便愈加烦燥不定,总有一种想立即回到家乡的冲动。但每到此时,总有托词为自己开脱,忙,实在是忙,为工作忙,为子女忙,为事业忙,为生活的这座城市忙。久而久之,故乡便成了一个梦,一个遥远而不可触及的梦。时至今日,那梦也不曾实现过。
   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故乡,它是我们失意彷徨时候的慰藉,是我们孤独无助时候的渴望。陌生、痛楚、亲切,是故乡的代名词,我们生于厮,长于厮,除了索取,我们却从不曾为它做过什么。
    我的故乡在四川平昌,在中国现有版图上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地名。全国2000多个县中,它偏远、落后、闭塞,可以不被人注意,但它曾是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的核心根据地,有3万多人参加红军,8000多人牺牲在抗日前线。这样的奉献,又不能不让人记起。
    而今我站在省城喧嚣的人流之中,望着周遭的摩天大楼和行色匆匆的人群,回头向故乡仰望,那里有巴山风光,两江环抱,更有美酒“江口醇”、“小角楼”香飘天下。别样的生活点滴,如同记忆的蜜罐,被慢慢打开,原来故乡是如此的刻骨铭心。

  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待续)


  
CIMG3525.jpg


  
CIMG3746.jpg
平昌县城

  
打赏

微信扫一扫,转发朋友圈

已有 151 人转发至微信朋友圈

   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,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。
   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、视频,未经授权禁止转载。
   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,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。  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、视频,未经授权禁止转载。

发表于 2011-9-27 20:46 | 显示全部楼层
河边那条老街给我印象至深,85年86年时我才十几岁,我一个人2次从通江到老街去买收录机,其中一次下午我身上仅剩了2元钱,没吃饭没钱买车票,后来给一个修表的师傅说好话把我随身带的一把小手电以2元钱卖给了他,才买了一张开往得胜的一张车票。真是难忘啊。

发表于 2011-9-27 21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看见啊

发表于 2011-9-27 21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看见啊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9-28 09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帆舟 发表于 2011-9-27 20:46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河边那条老街给我印象至深,85年86年时我才十几岁,我一个人2次从通江到老街去买收录机,其中一次下午我身上 ...

谢谢,你也是故乡的人哈,记忆如此的深!:handshake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9-28 16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  故乡云  

    我去过很多地方,也看过很多地方的云,原来各个地方的云是不一样的,各有各的地方性,各有各的特色。

  三亚的云,薄薄的,轻轻的,像一个盈盈舞者,飘移变幻,来自无穷,飘向无垠;深圳的云,轻灵剔透,聚散离合,从不肯停止它迁徙的脚步;上海的云,像一个秀美的女子,以蓝的苍穹为背景,变换不同身姿,宁静恬然,无限温情;北方的云,有着灰色一般的凝重,如果没有风的流动,云的形状一般不会改变,在阳光照射下,在大地投下的便是它大片的巨大阴影;新疆的云,像一团团棉絮,轻轻的、柔柔的悬挂在湛蓝的天空下,天空清澄如一泓清水,宛如一幅油画;云南的云,低矮悬停,伸手抓一把便可挤出水来,它的颜色,它的变化,触动你的内心,令人动情。

  然而故乡的云总给我高远洁白的感受,就像一朵朵春天的小白花,开在你心灵的天空,流动、飘逸,无论你走向何方,总会有一片云彩魂牵你的思绪。

  而今人们的生活水平愈来愈高,居住环境是几年跃上一个新台阶。从农村到城镇,从城镇到城市,从城市到大城市,城市化进程正日异改变着我们的思维。如今我们生活的这座城市,城市化已高达80%,而城市的天空早被铅灰色的雾气笼罩,成天看不到天空飘过的一片云彩。

  每当此时,我便想起故乡,想起故乡那一朵朵白云。它的洁白,它的高远,还是否一如当年。

  平昌江口一小,曾是我就读的学校,它位于县城的一处山崖上。每次学校开大会,上千的小学生便向学校操场聚拢,整齐划一坐下。校长在主席台喋喋不休讲话,我在下面双手托腮,抬头仰望天空,看那深蓝天空下飘浮的白云。

  一次,一位老师走到我身边问:“你看什么?”我说我看云。“那云里有什么?”我说它很白,还会动。老师问:“我可以坐到你身边吗?”我很紧张:“不,我不是一个坏孩子。”老师笑了,说:“我看到的是,你有一颗纯洁的童心。”我也乐了。老师又说:“如果你想看到它,就要天天抬头仰望它。”我说:“不,不是天天。”“这样脖颈会酸,不利于你幼小身体的成长。”我低下头。“云是由水汽凝结而成,有时也包含一些较大的雨滴,还有冰和雪粒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它会折射五彩缤纷的颜色。”我抬头问:“它是由水蒸汽的水珠变来的吗?”老师点点头说:“是的,是我们日常中看到的水汽,还有大江大河的水汽,在天空汇聚,就形成了你看到的白云。”哦,我明白了。“所以云在风的吹动下,它会从东边飘到西边,有时也会从北边飘到南边。”我说好好看呀。“如果你现在从点滴小事做起,迟早会拥有那片白云。”

  时间过去了几十年了,这样的对话,如此的记忆犹新。现在的生活环境,却让我逐渐淡远了那些白云。
    (待续)

  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9-29 18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      看星星

  在夜的深处,我有时候像一个幽灵,空旷的周边寒风四起,我时而笑,时而哭,在光影中翩翩起舞,却听不见人们说好。我有时候像一个看客,无论潮起潮落,四面匆匆而过的行人,尤如街头的杂耍,难得一见他们的微笑。夜,如水冰凉,一柱从天而降的亮光,打在我身上,我走它也走,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,却有冷月光一样的孤独。

  很久没有看见故乡的满天繁星了。每到夜晚,我在桂花树下仰望,月儿挂树梢,花儿散清香,那天上的银河曾是我孩提时代的梦啊。

  小时候的希望不仅于此吧,我家瓦房的前面有一块草坪,一到夏天,我依偎在大人的脚边数天上的星星,一颗、两颗……总也数不尽。我于是想,那万万里之外的银河,像白练跨越夜空,为什么星星那么多,那么高,而且还那么亮,那真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吗?

  父亲说:“那是人死后灵魂升入的天堂,每一颗闪烁的星星就是先辈们居住的地方。”

  我眨巴着眼睛问:“是所有人吗?他能看见我们吗?”

  “是的。他们能看见我们。”

  “那白天呢,为什么他们不在了?”

  “因为太阳遮住了他们的光芒。”

  “要是摘下一颗,天天看见它,是多么的好。爸爸,死亡可怕吗,是不是死了的人都要进天堂?”

  “不,孩子,也有例外。作恶多端的人会下地狱,那是一片黑暗之地,见不到星星,也没有阳光。”

  “爸爸,你怕死吗?”

  “怕,当然怕。当我们面对死亡,又不得不拥抱它时,孩子,我怕失去你,但又无可奈何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因为生死就跟这花草一样,总有荣枯。如果花草没经历风雨便夭折在荒原,那是生命的一种无奈,也是生命延续的一种痛苦。”

  “哦,我明白了。爸爸,我要做你的儿子,我不要做星星,只要每天看着他们就好。”

 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亮,陪伴我走过少年,走过青春,走向成熟。

      (待续)
  

发表于 2011-9-29 22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继续三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9-30 20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朽木亦可雕 发表于 2011-9-29 22:08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继续三

现在继续,共有12章节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9-30 20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  那山,那水

  故乡虽不具有江南水乡的河网密布,吴侬细语,但水有水的灵性,山有山的风情,这里丘陵广布,溪河纵横,通河、巴河贯穿全境。走进江口老街、白衣、荔枝、云台、澌滩、坦溪、兰草等平昌古镇,江南水乡的清秀、川北古镇的恬静、石板小径的幽深、人杰地灵的诗韵,完全像一幅幅湿漉漉的水墨画在你面前展现出来,叫你分不清哪是江南,哪是川北,你完全和它融为一体。

  这里的山和水,人和文,是另类的秀美和清澈。我始终忘怀不了那里的古镇、石桥、码头,还有那里的青山、农舍和人。

  1979年夏天,我随大人到白衣乡下走亲戚。白衣距县城10多公里,其间要穿过白衣河,河的对岸就是白衣公社。推我们过河的是吴大爷,他是这大河上的老艄公,从解放前一直推到改革开放后。所有的水乡风情他都一一经历,还包括她……杨柳清。

  杨柳清是县川剧团的演员,以扮青衣出名,她的唱腔和舞姿,令人击掌叫好,喝彩不绝。没想到,我们在这里竟碰见了她。

  “初一到十五,

  十五的月儿高,

  那春风摆动,

  杨呀杨柳梢。

  三月桃花开,

  情人捎书来,

  捎书书带信信,

  要一个荷包袋……”

  歌声从岸边传来,婉转悠扬,如百灵鸣唱,吸引了大人们的目光。

  我也挤进船头,在大人的缝隙间看见对河岸边的草滩上,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。她身穿川剧戏服,在五彩的霞光中比比划划,河面上留下她翩翩起舞的倒影,好看极了。

  “她不是杨柳清吗,怎么会在这里?”一个长辈说,脸带惊讶。

  另一个大伯说:“不知道呀。她演的青衣,我喜欢看了……她人美,唱腔也美。”

  推船的吴大爷说:“77年县川剧团解散后,她因为到达县上访想恢复川剧团,被谴送回了原籍,跟我们大家一样是农民。她这样在河边练功已经快两年了,入迷了……多好的孩子,想演戏,没舞台!”

  大家长吁短叹了一番。

  船到草滩,吴大爷叫我们稍等一下。他说他要给杨柳清送晚饭,再送我们到公社码头。

  他猫下腰打开船后舱的小木门,从里面端出一个土瓷碗,土瓷碗中盛满红苕米饭和泡菜。他蹒跚着步子下了船。杨柳清也从半人高的蒿草中深一脚浅一脚迎上来,她红朴朴的脸蛋,在霞光的映照下,好看极了。

  船继续前行。

  同船中的一位大叔问:“她不种地,成天练唱,公社不管么?”

  吴大爷推着桨板,擦了一把汗说:“这孩子命苦,爹妈死得早,是乡亲们拖着她长大。有工分不挣,公社才懒得管,不知这日子何处是个头啊!”

  大叔望了一眼草滩说:“快了快了,这个时间不会太远。”

  晚霞在河面泛着金光,杨柳清面向我们带着微笑。我发现,杨柳清在霞光中真的很美,她水袖轻舞,像一幅水彩画。

  政策落实说来就来,1980年平昌县川剧团恢复了,原川剧团演员也被陆续召回。就在杨柳清临走前一天傍晚,吴大爷最后一次给杨柳清送晚饭,他栽倒在草滩上,再没起来。

  新的川剧剧目又开始在县川剧团上演,喝彩声、欢呼声依然不断,小县城像节日一般又开始闹热了。

  我每次从县川剧团大门经过,偶尔还能听见那首熟悉的的山西民歌:“初一到十五,十五的月儿高,那春风摆动,杨呀杨柳梢……”

  是杨柳清的声音,她悠扬的歌声,总能让我想起吴大爷,同时也让我看见她眼中噙满的泪水。
    (待续)
  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3 09:40 | 显示全部楼层
  中学时光

  当东方黛色的青山露出微光,平昌县广播站的高音喇叭又开始播音了。于是小城的人们在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激昂的歌声中醒来,挑水劈柴,生火做饭,随后上学的上学,上班的上班。汽车的喇叭声和孩子的奔跑声在街上交织成一片,装满课本的黄挎包在晨风中飞舞,还有孩子们抛下一路的银铃般笑声,在上学路上回响……这些时光片段,放到现在都成了灰色记忆。

  去往平昌中学的路上,要经过平昌农场的一个山包。当我站在山包,凝视东方天空的启明星时,我有一个幻想,幻想那里有另一番景象。有时我也能看见一颗流星在天空划过,像圣诞老人的雄鹿雪橇。雄鹿雪橇上坐着我的同学们。同学们嘻嘻哈哈,嬉笑怒骂,留下一路欢声笑语,消失在夜的尽头……

  “勇娃,你又看星星,你这傻子。”

  上学路上,同学李真又看见我发呆了。

  “我没有,我在看天空什么时候才能天亮。”

  “你又骗我。看就看呗,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”

  “我真没有。”

  我分明感觉自己像做错了事,涨红了脸。

  “算了算了,不与你争。”李真拉上我说,“告诉你,今天要来一个新音乐老师,叫什么……英来着,人漂亮,歌唱得好听。要不,我们捉弄她一下。”

  “真的吗?”我明知故问。

  “你看你,说到美人,眼睛就放光,跟色狼一样。”

  “我没有。”

  “你又当真。说狼不色,哪来色狼。”

  这时,女同学小莉跟上来问:“这么快就要换音乐老师,不是说要等几日么?”

  李真说:“还快?初三快毕业了,丑小鸭也快飞了。”

  小莉不高兴说:“哪个丑,各人心头明白哈。”

  李真赔笑脸说:“我丑呗。小莉,要不我们给音乐老师送只青蛙,给老师一个惊喜?”

  小莉白他一眼:“我要告老师去。”说完自顾自走了。

  李真在后面大骂一声:“你个叛徒,想当甫志高啊!”

  ……

  我仍记得那个清晰场景,课堂上新来的音乐老师打开粉笔盒盖,嘣的一声从里面跳出一只青蛙,把音乐老师吓晕过去……

  学校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,李真被开除学籍。

  李真成了社会的混混。

  有一天在上学路上,我碰见李真,他在路边唱:“叛徒甫志高,你往哪里逃?双枪老太婆,把你打死了……”

  我一惊,赶紧解释说:“不是我告的!”

  李真看也不看我说:“我知道不是你小子告的,我等一个人。”

  “等谁?”

  “过一会儿,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上学路上,我看见小莉越来越近……我愈发紧张起来。

  突然一个声音在后面唤李真,我回头一看,来的是音乐老师赵小英。

  赵小英问李真:“你是李真吧?来了就好。我跟学校领导说了,没有学不好的学生,只有教不好的老师。从今天起你恢复学籍,快跟老师回学校上课去吧。”

  李真勉为其难,看着小莉从他身边经过,他最终没有动。

  过了很多年,我时常想起李真唱的那首儿歌“叛徒甫志高,你往哪里逃……”总会让我会心地一笑。

  (待续)

发表于 2011-10-5 18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可以哦

发表于 2011-10-5 21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期待楼主的继续......:victory::handshake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6 19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小是小 发表于 2011-10-5 18:24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可以哦

谢谢,问好朋友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6 19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野道士 发表于 2011-10-5 21:22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期待楼主的继续......

谢谢,继续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6 19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  平昌农场


  中学时代,这里有大片梨园,还有一口渔塘,那是计划经济时代下的集体农庄产物。还别说,果园风景,真的好看,还有实惠。每天上学路上,我们都要穿过这片梨园。

  果树高大浓密,果实低垂于枝头,伸手一摘便可尽入囊中,随后是肆意尽情地享用。梨园属农场管理,每天有看守工人巡守。那时物资并不充足,家庭也不富裕,同学们三三两两行走其间,顺手牵羊也是常事。如果不幸被工人抓住,轻者批评教育,重者罚款,或者通报学校和家长,被左邻右舍知道,可就把脸丢大了,家长也会抬不起头。所以有时候,我们像猫捉老鼠一样打游击,跟农场工人玩迷藏,为的是填饱肚子的果实。

  梨园很大,覆盖了整个山岭和平地。一到秋天,满山的金花梨和雪梨压满枝头,构成一副奇异景观。让你想起《西游记》中的人参果,满口生津,欲罢不能。工人们平时也加强巡逻。我们下晚自习后,经过梨园都会采取行动。有时会有收获,有时会有失手。有一次,我们就被工人发现了。

  一束手电光打在我和同学潜伏在草丛的身上,一个人影说:“出来吧,早看见你们了。”

  我和同学乖乖走出草丛。

  “我说果园的果实掉了不少,原来是你们作怪呀。”一个穿中山装领导模样的人说。

  我争辩:“我们偶尔一两次,但绝不是你想像中的坏人。”

  “是吗,果园的果子它会自己飞走?真是奇了怪哈。”农场领导又说,“这样吧,我不告诉你们家长,也不告你们学校。你们为我办一件事。办到了,你们可以走,办不到,当然……你们也可以走,就看你们学问高不高了。”

  有这样好事?

  农场领导指指山上的果树说:“山上有几只猴子,成天偷摘我们果实吃,吃也就算了,还吃一口丢一地。我们想了很多办法,撵也撵不走,实在拿他们没辙。你们是学生,是知识分子,你们说用什么法子可以把他们全部撵走?”

  这山中有猴子?嘻嘻嘻,我差点笑出声。这领导不是拿我们开涮吧?这县城附近哪有什么猴子。

  他让我们想办法,我们想了很多办法,但总不能让领导满意。

  领导最后叹了一声说:“算了,你们走吧。看来你们算不得知识分子。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。”

  真的放我们走?我将信将疑,试走几步,他并没有拦我们的意思,我们随即风一般消失了。

  山中有猴子?我一夜辗转难眠。决定上山打探一番。

  第二天我上山寻找猴子,结果我连猴毛也没看见一根,倒是看见梨园的果子被摘了大半,梨园被糟蹋得不成样子。

  谁干的?猴子,还是人?

  后来听人说,梨园的果子被附近的居民和社员偷了个干净。再后来,我们听说农场领导管理不力,被免了职。

  但农场领导说的“我们算不得知识分子”,至今萦绕在耳际,成了我学习的动力。

  (待续)

发表于 2011-10-11 17:40 | 显示全部楼层
品味了。
何处可见免费全文?

发表于 2011-10-11 17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等楼主真的等得心焦;P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13 19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巴山草民 发表于 2011-10-11 17:40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品味了。
何处可见免费全文?

问好朋友,将陆续发完全文,其他地方没有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13 19:19 | 显示全部楼层
野道士 发表于 2011-10-11 17:42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等楼主真的等得心焦

谢谢朋友,前几天出差,刚回来,继续发帖。
  当前版块2016年12月1日之前所发主题贴不支持回复!详情请点击此处>>
复制链接 微信分享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关闭